大兴法院法官助理陈笑语和妈妈
从我拿起笔,准备叙述她的细节开始,总是忍不住走神,真抱歉,情话没写出来,可我实实在在地想了她一个小时。
从高中开始我便住校,经历了大学以及工作,随着地点的不断变换,回家的频率也在逐渐拉长。每次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收拾新宿舍时,她总是一边欢天喜地地跟我爸说终于送走这懒蛋了,一边动作麻利地为我置办所有用具,匆忙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享受她的二人世界似的。
直到临走,直到我拉着她的手轻轻摇晃哭着说离家好远啊。
她脸上的笑容才猛地停止,略显粗暴地给我抹掉眼泪小声指责:
“多大的孩子了,还哭呢”
骗人,先红眼眶的分明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