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母亲节
让我们一起来倾听
首都监狱戒毒卫士
赵秀良和母亲的故事
也祝愿所有的母亲
节日快乐
电影《你好,李焕英》的主人公贾晓玲说:“我这辈子最大的亏欠就是我的母亲。”我和她有相同的感受。
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模仿医务人员给别人打针、听诊,对医生这份职业有一种莫名的崇敬。“既然对医生充满崇敬,那何不努力成为医生,去从事自己喜爱的职业!”在母亲的鼓励下,我努力考取了首都医科大学,毕业后正式加入监狱人民警察队伍,成为了一名监狱医生。
与社会医院的医生不同,我们既是医生也是警察,面对的群体既是病人也是罪犯,行医的过程也是执法的过程,工作地点也决定了我们比常人的生活少了很多自由。“这份职业赋予了你双重身份,你不能辜负了这双重的责任和使命。”面对我初入职场的困惑,母亲这样对我说。
2020年初疫情来袭,我临危受命,被任命为单位疫情防控办公室主任。监狱内部的疫情防控工作应该怎么做?由于缺乏先例,我不断尝试,很多事情都是摸着石头过河。面临无专业人员、无充足试剂、无成熟流程的“三无”状况,我一方面加强与专业部门、检测机构沟通联系,一方面针对全新的咽拭子检测工作强化业务培训。在不到5个月的时间里,我与同事们圆满完成了3万余人次核酸检测、5000余人次血清特异性抗体检测和400余人次CT检查。
作为总检医生,我全程参与罪犯收押体检工作,需要细致准确把握罪犯所患疾病和用药。每次的体检工作需要穿着防护服坚持六七个小时,全身湿透、脸颊勒肿、嗓音嘶哑成了我和同事们常常遇到的事情,但在我们看来这样的“锻炼”最减肥、最美丽。
从春节到五一,整整98天,我没有一天离开单位,每天忙至深夜。即使和母亲住在同一个城市,我也无法回家见她一面。“没事,你的工作要紧,不用担心我。”母亲常常在视频通话中安慰我。因为工作任务重、压力大,我一下子瘦了将近20斤。害怕母亲担心,我找各种理由不跟她视频。母亲不放心我,硬要我哥哥开车载着她到我单位门口来看我。看着母亲摇下车窗,远远望过来的深情眼神,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,眼睛也慢慢模糊了。
“我闺女是医生,也是个警察,厉害着呢。”母亲总爱把我挂在嘴边。平时家里亲戚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,她会骄傲地说,“打电话给我女儿,让她帮你瞧瞧。”后来,我被评为“首都监狱戒毒卫士”,颁奖现场妈妈乐开了花。回到家,她又把奖杯放在床头,每当家里来了亲朋好友,她都忍不住拿出来,向大家展示。
有人说,监狱医生这份工作太辛苦。但我看来,这是一份需要我用一生去为之奉献和追求的事业。为了这份追求,我不得不舍弃了很多与母亲相处的时光。但我并不后悔,因为我知道,我为之奋斗的事业,也是她的骄傲。